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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
“胡鬧!”
所以,劉佳氏在王府中的地位,也很是不低。
www.luanhen.com加之光緒親政,醇王爺有些體已話也不願與太後胞妹的婉貞談,反倒是與劉佳氏親近了許多。
載洵也是好笑,醇王府的老大早亡,二哥載四歲入宮,皇袍加身。接下來正福晉生的兩個兒子也都是未及長成便夭折。府中的阿哥兒便只剩載灃、載洵和載濤這一母同胞的兄弟三人。
載洵不顧額娘的攔阻,執意要去石頭胡同。上朝歸來的醇王爺眼神復雜的掃了載洵幾眼,便揮揮手,“早去早回,回來後來我書房!”
……
劉佳氏一個沒忍住,眼淚就掉了下去,又唯恐被下人們看見,連忙捂嘴轉身!
當然,這里更多的還是還是酒館和妓/院。自古酒/色不分家,雖說在石頭胡同中駐班的,多為二等的青樓茶室,但這里的聚仙酒樓卻是京城黃帶子阿哥們擺場會友的必到之所。
國有國史,人生起伏。一條胡同,也自有它的興衰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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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種說法,載洵也只是輕輕一笑。混在這幫子紈褲圈中,鐵良也真是沒啥長進。剛兒在馬車上,伏在自己耳邊當什麼大秘密顯擺的樣子,真是跟後世那個勇猛無比的“鐵王爺”相差太遠。
“成、成,大哥您隨意,就算小弟多說錯話了!鐵良,來安排大哥上座,大家伙也都進來,咱們準備開席!”
常年打著澄貝勒的旗號留連八大胡同等煙花之地。嫖/妓吃煙自是都不在話下,更是曾為所養免相公出頭斗狠,大大丟了皇室的臉面,被老佛爺訓斥不說,還責令入宗人法抄書面過。
丁南山他們都留在了歐洲,金二、扎哈和萍兒也都沒跟回來,劉佳氏在听說兒子曾遭遇海難,差點喪命的經歷,立馬又給找來了一群隨從。
載洵的生母,側福晉劉佳氏也笑言,“鐵良這小子,跟老六打兒小感情就好,倒是比載灃他們還更像是親兄弟了。”
“大哥,您還是好好養養身子吧!那煙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
載濤人小無忌,王爺老爹被掃了面子,剛要立眼,劉佳氏連忙將載濤拉到身後,“好啦好啦!老七說的也沒錯,你那點事,打孩子們小時就開始說,我都听得耳朵起膩了。”
“各位,听載洵說一句,滿、蒙一家,甚至連滿漢也是一家。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五洲震蕩和為貴。當年聖祖爺亦曾說過天下一家。咱們小時打打鬧鬧的也沒什麼,可如今大家伙都長大了。年紀長些的,都成親生子了;有功在身上的,想必家里面也都在幫謀個差事。咱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胡鬧,更不能游手好閑,以吃煙狎妓、逗狗溜鳥為樂,那豈是我們京城爺們、雄庫魯的後代該做的事?”
南洋、中東……好吧,還是先把北京城的這幫子阿哥們搞惦吧!
得,老爺子這是氣得有些口不擇言了,如此機密之事,居然在正廳堂而皇之的高喝出來。
載洵挨個的抱手還禮,再讓鐵良每人給送上兩瓶甦格蘭威士忌,阿哥們爆出一陣歡慶,大呼“洵哥兒就是仗義,留學泰西,還記得給大家伙帶禮物!今兒在聚仙樓,咱們滿八旗的爺兒們就喝這個了,氣死布仁甦那幫家伙……”
恭王府的老大果敏貝勒載澄便仗著年長許多,又與載洵同為皇親帝胤,咧開大嘴擺了擺手,“洵小六兒,哥哥我還真以為你去泰西留學了兩年,便有了什麼大出息呢!可這一見,還是學些老人的話來兄弟們中間顯擺!”
載洵連忙擺手,沒想到自己走了兩年,這內城中的滿、蒙小阿哥們還是依然如此對立。若是被皇帝二哥知道,這對立的根源,還是當年自己走之前搗鼓出來的,會不會直接讓宗人府捉拿?
龍旗公司的發展勢態良好,只要台灣開設經濟特區一事通過朝議,載洵有信心幾年之內,在寶島上打造出一個奇跡,一個會促進東方大國強大起來的崛起奇跡。
載洵連忙恭手,“阿瑪,我先去赴約,回來再跟您一一稟報。”
載洵歸家,自是醇王府的頭等大事。尤其是龍旗公司的大名早已傳遍歐亞,連那些洋人買辦們也是不時的便提起洵貝勒的大名,身為海軍總理的奕 雖說在信中不時訓斥,但其實心中也是很為兒子的成績而感到驕傲。
載洵苦笑連連,“額娘,這是在京師內城里,就是跟其他家的阿哥們吃酒聚聚,又不是去打仗,我帶這麼人干嗎?再說,您連這丫鬟們都弄來四五個,這是要干嗎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要分家開府呢!”
醇王爺看得一皺眉,“慈母多敗兒,好男兒志在四方,想當年我才十歲,就隨皇額瑪去木蘭秋狩……”
而坊間百姓傳得更邪乎的是這聚仙樓生意如此的好,是因為其背後的大東家就是內務府的大總管李蓮英。
可載澄一瞪眼,“我能干什麼,還輪不到你洵小六來說三道四吧?”
載澄便是載洵的親堂哥。可奕 英明一世,生的兒子卻是……尤其是這載澄,愧為恭王府長子,還是大學士瓜爾佳•桂良的嫡親外孫,卻只知玩樂。
自昨晚聞得載洵歸家後,鐵良就賴在王府中不走,饒是醇王爺斥罵他“蹭飯小子沒出息”,亦是不為所動。看得出,對于載洵的親近,並沒有因為這兩年的時光而減弱半分。
京城爺們,要的就是臉面。載澄再是遭老佛爺訓斥,再是不受恭王得意,也不能忍受在大家伙面前,讓比自己小很多的兄弟指點。
19世紀末,一個資源還未被過度開發的時代,一個無數行業還在萌發的時代,再加上載洵擁有穿越眾的金手指,隨手劃一個圈,都能點石成金。
等轉頭時,正看到載洵在那捂著嘴偷樂,“你也是個混帳,有五十萬兩子損宮里,也不看看咱這王府破舊啥樣了?還有,那每年一百萬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今日已經對百官言明此事,介時你若是拿不出銀子,看御史們不參你個欺君之罪?”
載洵也清楚,這人要作死,那是佛祖也救不得的。便由得載澄神氣,也必要跟這貨較勁不是?
看在一脈血親的份,載洵本想說喜歡幾個女人就罷了,沒事玩什麼兔相公呀?就您這身子板……
“可是……就算爭取來了,別人也都會認為這台灣巡撫的位置,落在了醇王一系。具體的人選,還不是得老爺子你說得算?”
鬧市之地,不夠雅靜,但阿哥們要的便是這份熱鬧;木質兩層樓的裝潢也談不上高檔,可各式菜肴卻是色鮮味足。據傳這里的大師傅是宮里御膳房出來的,年老退休時,由內務府出面賞賜了這聚仙樓用以謀生。
載洵的話,讓大伙都是一愣。其中幾個被載洵嚴厲掃到的,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當然,不以為然的也大有人在。
醇王府的馬車行至聚仙樓外,載洵帶著鐵良跳下來時,一大幫子滿八旗阿哥們都圍了過來。兩年不見,又是內城中同一戰線的兄弟,阿哥們看到載洵,都很是親切。
載洵垂手應“是”,啥年頭,也不論皇親顯貴還是平民之家,這老子訓兒子,都總是天經地意的。載洵也心知,皇帝二哥必是在早朝上提及了台灣巡撫衙門的空缺,恐怕王爺老爹也會對自己所圖之大有些感到意外。
“不行,你五哥和老七都听話的很,唯有你這小六從小就喜歡東跑西跑,當初額娘就不同意你去什麼那洋人的國家,你看,差一點就……”
嘉慶年間,安徽嵩祝戲班進京並駐此之後,石頭胡同便變得熱鬧起來,五行八作俱全。自北向南,照相館、西醫診所、戲園子、書茶館、餑餑鋪、油鹽店、大煙館、白面房,甚至還有當鋪、棺材鋪、澡堂子等。
石頭胡同,京城八大胡同之一。更是一條有著數百年歷史的老胡同,明代修建城牆時,皇宮所有石料都存放于此,故名石頭胡同。
“然後阿瑪一箭就射中了一頭母鹿,皇爺爺一高興,還賞賜給你一柄寶弓!阿瑪,這事我都听你說過好多次了!”
看到載澄色厲內荏,面黃肌瘦,一陣風都能吹倒的身子,載洵搖搖頭,這貨也活不幾年了,貌似還死在了奕 的前面,又沒有子嗣,連鐵帽子親王都是過繼給敏郡王的載瀅之子溥偉歸宗,才得繼承的。
奕 大怒,可是這兒子和媳婦都不給面子的事,也不好大發脾氣,只好“混帳,反了你們!”的發泄幾句。
領著鐵良走到後海邊上,載洵還是稍有些郁悶。晚生了十年呀!以自己不足二十的年齡,就算是有皇帝二哥信任,有老佛爺開恩外放,也指定不會有什麼獨當一面的重要位置。
好在,距離甲午,還是有著幾年的時間。這幾年中,也是大清國相對平穩的幾年。法國在越南那佔盡了好處;英國人緊守著長江流域,一心發展自己的貿易輸出;美國人自信不足,外交政策比較保守;德國……在載洵的心目中,與英國人相比,德國人才是合作的最佳對象。
同大清一樣,德國也是一個大陸國家,對于海權的訴求沒有英國人那麼強烈。更主要的是德國人的目標征服歐洲,和大清國沒有根本利益上的沖突,這與小鬼子和老毛子完全不一樣,那兩個中華的惡鄰從來都是中央大國這片最富饒的土地的為目標的。
要說這些人中,除了鐵良在感情上與載洵親近,其他人便屬恭王府這一支在血緣上與醇王府最近。恭親王奕 與醇親王奕 同為道光帝之子,分別行六、行七。
那可是老佛爺面前,一等一的大紅人,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李大總管的酒樓里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