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所谓矛盾
一段漫长到足够让普通人老死几十遍的时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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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天国里面。
奥尔蕯迦还在以远程联系的方式与远方的oaa友好洽谈着各种条款与细节。
做为一个深渊恶魔。
契约，实属是奥尔蕯迦的自带专长之一。
而作为一个高阶活体位面，oaa无疑也是个见多识广的家伙，在契约方面不存在任何漏洞给奥尔蕯迦钻。
可以说。
洽谈中的双方，都是货真价实的棘手角色。
可以让各路谈判专家，在商讨条款时急到脑溢血！
而祂们所制定出来的深渊契约，自然而然的，在方方面面也是极为的完善。
精确到了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所能想象的展开。
就和天衣无缝的帷幕一样，毫无任何的漏洞！
所以。
在详细制定步骤上面，也是不可避免的有些繁琐。
稍微的，多要一点时间，也是一种极为合理地事情。
而那点小小的缺陷，对两个永生不死的家伙，也和没有一样。
祂们完全不在乎那点小事……
甚至，在祂们看来，商讨条款的举动，还能够当成某种乐子，用来消磨自身的一点注意力。
毕竟，商讨事情，也需要一个前提。
那就是，双方都认为对方值得自己去在意与注视……
例如人类和蚂蚁之间，就不存在着什么商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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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
不管对于奥尔蕯迦，还是对于oaa来说，世间的大部分存在其实也就和蚂蚁别无二致。
所以，对祂们两个而言，能够凑在一起扯扯淡，也是种还不错的体验，反正也无聊……
而除此之外。
这件事情也还让奥尔蕯迦萌生出了一些别的想法。
一些与他的老熟人——甘恩有关的想法！
他与对方的关系。
如果是以凡人的角度来看。
双方的矛盾无疑很深！
奥尔蕯迦曾经挨过对方的打，连深红天国都被对方捣过乱。
相对的。
奥尔蕯迦这个搞事能手也毁灭了对方麾下的不少世界和生灵，给对方带来了一些影响。
其中，光是被各自牵连无辜者就数之不尽，尸骸足以堆满大量的世界！
这让祂们两个之间，好像是一种极为恶劣，乃至于不死不休的关系！
但那点微不足道的损失。
对于祂们双方来说，又真的算是什么事吗？
首先。
做为从底端爬上来的存在，奥尔蕯迦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毒打。
说白了。
他所掌握的痛苦权能，给他带来的各种负面影响，其实就已经远比所有外力带来的负面影响相加起来都要更多上无数倍……
毕竟，其中的痛苦等级，他可是每一种体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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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那之外。
更是时时刻刻都在承受着无数生灵所在遭遇的痛苦、曾经遭遇过的痛苦、将要遭遇的痛苦……
做为痛苦之神，他将其中的每一种都吸收与理解。
这是他自觉醒相关能力后，就从未终止过的事情。
因为，也只有品味了每一个受害者的感受，他才能够更好的成为一个加害者。
在他看来。
这属于是获得力量的途中，所必须要承受的代价而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
他才能够适应且掌握住对方，令其得到升华！
本质上来说，奥尔蕯迦正在和痛苦融为一体……
而那，也是他现在的最终目标之一。
所以，所谓的毒打？
除了涉及一点颜面问题外。
其实根本只是一点不值一提的事情罢了。
其中所附带的疼痛感？
不管是毁灭形体也好，还是撕裂灵魂与意志也罢，都完全只是些许的毛毛雨……
连让奥尔蕯迦注意的资格都没有一点。
微风拂面都算不上。
至于，对于甘恩来说，那些被奥尔蕯迦毁灭的世界与生命。
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作为食物链顶端的存在，那点微小的影响，对甘恩来说，完全就只是些许的尘埃而已。
奥尔蕯迦的所作所为。
本质上，就和按死了祂家里的几只蚂蚁一个意思。
相较于实际的损失。
更大的意义，其实是一种羞辱性的举动。
一种我就是去你家里瞎溜达，然后顺带恶心你，再从你家里成功跑路的羞辱感。
所以，祂们之间的实际矛盾，相较于所谓的损失。
更多的是颜面、心情……之类的抽象因素。
凡人们所在乎的那些事项。
打从一开始，就未曾有资格被祂两个所在意。
而这，也是凡人与祂们的根本性差别之一。
就如长生久视者的价值观念，不可能与凡人一样……
而能够视绝大部分长生久视者为蚂蚁的存在，在观念方面，自然也不可能与长生久视者一样……
如此层层变幻后。
观念，绝非是固定的事物。
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
都是视实力而定的东西。
这也就造成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
在凡人眼里，祂们这些超规格的存在，或多或少都有点神经病与不可理喻。
祂们会在乎一些看起来就很莫名其妙的东西，却会漠视一些看起来就极为珍贵的东西。
而眼下。
在与oaa商谈着交易条款的时间段里。
由于有了成功的样板在前。
甘恩，这个老熟人，自然而然的，也是在奥尔蕯迦心中多出了一些别样的用处。
他觉得吧。
对方，或许也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合作目标！
正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
谈一谈的话，没准就会有所收获也说不定……
oaa，就是被他这么谈下来的客户～
甚至，奥尔蕯迦还想着，未来要不要将oaa介绍给甘恩，让祂们互相认识……
由于都是高阶活体位面。
想来，这两个家伙应该也会有着不少的共同话题。
而作为祂们之间的介绍人。
奥尔蕯迦从中收获一点好处，想来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没毛病！
思路很清晰！
也是在这时。
奥尔蕯迦的感知中。
一股他极为熟悉的波动，开始从远方快速接近！
而那，不是别的。
正是甘恩与奥尔蕯迦之间的相互恶心式攻击。
‘好啊……’
‘来得好啊……’
奥尔蕯迦顿时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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