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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说对了,看到了没有?”我紧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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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发生了神奇一幕,只见滚出去的水缸,没过一会儿又叮里咣当的自己滚回来了。
众人面露疑惑,眼都瞪大了。
这就像是.....在院子另一头,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个人将水缸给推了回来。
可那头压根没人。
“兄弟,你怎么知道水缸能自己回来?而且时间也和你预估的差不多。”一人问道。
我解释道:“我说了你们不一定能听懂,天时,地利,人为,这叫风水的具象化,你们看,今晚的月亮很圆。”
“明月当空,围墙耸立,影壁挡人。”
“所谓天时,月光在院内形成了一条通向前方的路径,我们下意识被这条路径引导了,认真想想,从进来开始,是不是这样的?”
一哥们立即看向了脚下,他恍然大悟:“没错,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地利又是什么?”
我跺了跺脚道:“这叫茶园石,表面看着是平的对吧?”
“是平的。”
我摇头:“不平,整个院子都不平,而是有坡度,整体朝南向偏了三到五度,这里没有参照物,沿着中轴线的小角度偏移靠眼睛难以发现。”
“你意思是说我们走的不是直线,而是在转圈?”
“没错。”
“完全看不出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靠体感,我能感受到。”
有一人相对冷静,他分析说道:“不管这院子多大,路线的小角度偏移不至于让我们绕圈子回到原地。”
“你说的对,但我们中途有拐弯。”
“拐弯?没有吧。”
我指向了刚刚被破坏的影壁墙。
这哥们若有所思。
下一秒,他表情有了变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道:“这就是人为,影壁挡了路,我们每次绕过影壁都是一次拐弯,每拐一次都是在转圈。
“当中途想回头望望来路,身后影壁又阻拦了视线,影壁和影壁之间是条直线,这会给我们始终在走直线的错觉。”
“越走不出去越会恐慌,所谓慌不择路,结果只能是凭白浪费体力,最后又渴又累,那缸中的水就是给这种情况下的人准备的,一旦喝了那水,或者像阿东那样不小心沾了那水,后果可想而知。”
一人说道:“去年我和一个福建佬接触,他有一种专门给女人喝的听话水,那缸水看起来普普通通,听兄弟你的意思比听话水还厉害?”
我道:“不一样,听话水算什么,和温泉水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你心里越怕什么,越恐惧什么,喝了那水就会看到什么,直面什么,那种感觉无比真实,如果承受不住就会心理崩溃,导致精神失常。”
西瓜头道:“温泉水只是你起的一种名字,这水的配方掌握在江家手上。”
我点头:“没错,我可以叫温泉水,你也可以叫其他的,只是个名字而已,水的配方才是关键。”
“你曾经喝过?”西瓜头问我。
“喝过,还不止一次。”
“那你怎么没疯?”
“因人而异啊,我可没说百分百人喝了就会疯,人和人之间不一样,我的意志力一向坚定。”
西瓜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皱眉看着他。
西瓜头的轻松并非装出来的,他一直是这样,他脑子和常人不一样,面对被困此地,手下人接连惨死的局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笑出来。
“怎么?难道我不能笑,我该哭?我该像阿东那样被吓破胆子?”
“你了解过我的过往经历吗?”
“你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到山里帮人放羊,后来你杀了那家人一路逃难,最后被徐叔收养,跟了他的姓,有了新的身份。”我道。
“那只是我的一部分经历,我的过往你想象不出,当年干爹看重我的经历才收下我,在没遇到干爹之前,我应该不能算是一个人。”
因为对他的过往经历确实不算了解,所以我没能听明白他讲这话的含义。
西瓜头拍了拍我肩膀,说道:“干爹对你师傅评价很高,你也不愧是他的关门徒弟,既然你看穿了这院子的秘密,那就带我们走出这里,余下的交给我们来办。”
一人附和道:“是啊兄弟,老大说的对,多亏了你见多识广,要不然我们的下场可能和东哥一样了,快带我们离开这鬼地方吧。”
眼下被众人寄予了厚望,我深呼吸道:“那就听我的,现在不能相信眼睛,因为眼睛看到的东西会影响判断,你们要相信我的感觉,我们需要贴墙走。”
“贴墙走?”
“没错,我们要手拉着手,背贴着墙走,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
“没问题啊,那来吧。”
在我脑海中,我将整座院子想象成了古墓,此时我正深处墓中,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围墙变成了是墓道,一这么想我就不怕了,反而浑身放松,就像到家了一样。
“走吧,记住我的话,中途闭上眼,什么都不要看!不要松开彼此的手,更不要出声。”
“还要闭上眼不能看?”
“对。”
“为什么?”
“没为什么,想要出去就听我的。”
我只看破了这院子的部分秘密,还有关于风水上的很多设计是我不懂的,我都不懂,自然没办法跟众人解释原因。
因为不想和西瓜头手拉手,所以我将他安排在了队伍末端。
就这样,由我带路,我们手拉着成贴着围墙向前方走去。
队伍中没人出声,我闭眼走在最前,每一步都走的很慢。
就这样走了一会儿,突然,我看到前方有月光照下,就像聚光灯一样,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蹲在了那里。
这一男一女衣衫褴褛,看它们穿的衣服样式像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人,那男的低着头,默不作声,那女的一开口就是湖南那边儿的客家口音,她仿佛很冷,不停的搓着双手,冲我说道:“求求你了,也带我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我始终闭着眼,怎么可能看到人?
而且这一男一女那破烂的衣裳和惨白的脸色都不像活人。
我没敢停下脚步,更不敢吭声。
下一秒,这女的突然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她哭的很凶,但脸上不见一滴眼泪,她冲我抽泣说道:“我叫胡翠英,我是岳阳县安定镇秋湖村的人,我爹叫胡大生,求求你帮忙告诉我爹,女儿不孝,没办法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了。”
“呜呜呜....你这么狠心,你为什么不帮我。”
我仍旧迈着步子向前走。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连串嘿嘿的的诡异笑声。
“嘿嘿....你出不去的...你们永远都出不去,嘿嘿嘿,不要尝试了,留下来难道不好吗?”
我回头吐了口唾沫。
下一秒,一男一女又没有了,什么声音都没了。
这时,感觉脚下踩到了砖头,心里核算了时间,我慢慢睁开了双眼。
“怎么不走了兄弟?难道我们走出去了?”
几人先后睁开了眼。
西瓜头先是看了看周围景色,随后他一脸凝重,看向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无话可说了。
我们再次回到了影壁前。
望着那宛如堡垒般的高大围墙,我心中陷入了绝望。
这江家大院建造的宛如风水迷宫,其布局结构,违反了一切已知的常识。
我不该来这里,我们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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